我說話說得很detail。
因為自己是一個需要控制全面的人,所以說話時不知不覺也把這習慣套用到別人身上,變得不給人空隙,叨叨絮絮的訴說著所有泡泡圖連結到的事情,殊不知其實說的太多,沒有人在聽。
但其實,我的叨叨絮絮總是圍繞著花心,並不觸及花蜜。
面對別人的言論我總能夠一語道破些什麼,但可以見得我不是如此對待著我自己。對我來說很重要的那些什麼還是牢牢的掛在嘴裡,說不出口的。所以我只能不停的說著、說著不着邊際的那些細節,但其實真正重要的,卻還是埋在那麼、那麼深。
就算說出口比較好過的那些什麼,至今仍吐也吐不了,掏也掏不出,我說服自己要把它遺忘,但它還是那麼真切的在喉頭裡令人作嘔。
但是令人作嘔只是令人,如果真的能嘔吐那該有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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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終於去把之前補在阻生齒裡的填充物挖掉重補,
襪塞,痛死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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